关于他们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，王清扬闭口不提，江如兰也是从别人口中知道了零星一点信息。
只知道周清月把他们家儿子伤的太重了，以至于他一蹶不振。
这时暖暖听到声音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，一出来就和王清扬的视线对上了。
他已经褪去了年少无知的莽撞，变得是那样的死气沉沉，暖暖都有些看不上他这个样子了。
“你看看你为了一个女人变成了什么样子了，你的年少轻狂，你的高傲呢。曾经扬言要把我哥比下去，看看你现在这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，简直跟一坨死肉没什么区别，周清月就那么让你神魂颠倒吗？让你心甘情愿为了她做一切，为了他当一个舔狗之死吗？”
舔狗这个词实在是太新鲜了，谁都听不明白，不过也都知道不是什么好话。
王清扬听到这些话，眼眸中连个起伏都没有，只是问了一句：“你知道…清月去哪里了吗？”
到了现在这种时候，他还不忍心用恶毒的词语去形容那个他心中最美的女孩。
他之后寻找过周清月，知道周清月到暖暖的学校就闹了一番后就不见踪影了。
然后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，再也找不到她的任何信息。
所以他就一直颓废到现在。
见到暖暖的还是忍不住想问一句。
江如兰听到这个话再也忍不下去了，冲过来就打了他一顿。
“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，你已经被她害到这种地步了，你还惦记着她做什么。那种女人死了就应该下18层地狱。你不要再对她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了，我就是嚯出这条命来，也不准你跟她在一起。”
王清扬听到这个话转过头去看了江如兰一眼，然后低下头来。
他似乎有点难过。
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“嗯。知道了。”
然后默默的把白布戴好，给老婆子磕了三个头，就那样如死木般地跪在哪里。
江如兰看到他这副样子，忍不住眼泪都流下来了。
暖暖也没什么好说的。
“你要是还有点良心的话，以后就当没有周清月这个人了，省得给自己招惹上麻烦。”
能说的也只能言尽于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