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件想了很久但始终没有得到答案的事情。
九玄确定了，她对殷易并不讨厌，之所以会不想从他口中听出那个对自己的称呼，只是因为他是殷易。
而从他口中喊出九玄那个称呼的时候，九玄之所以会动了一种将殷易弄死的想法，也是因为他是殷易。
但若他不是殷易呢？
或者是他不仅仅是殷易呢？
思及此处，九玄眼眶同样也有些微微泛红，她可能真的已经摸索到了对她而言最重要的事情。
“好，那就不和你计较了。”九玄将自己的眼泪逼了回去，露出很痞气的笑容，开口。
殷易眼眸之中的笑意化为温柔，暖暖的，眼底只有九玄，其他再也放不下。
九玄心中很明白一件事，所以用来确定很不错。
“等会儿有时间吗？”两人异口同声的问着。
九玄觉得殷易当真是可爱极了，似乎是有着多副模样。
因为他们异口同声的一句话，他的耳尖竟然有些发红，似乎是不好意思。
九玄问：“你为什么会不好意思？”
殷易这下不仅仅只是耳尖泛红了，这张相当吸睛的脸颊也随着发红。
和刚才说着那让人毛骨悚然之话的殷易简直就是天壤之别。
刚才有多让人惧怕，现在在九玄面前就有多可爱。
殷易不再与九玄对视，移开视线，但脸颊与耳尖的红晕却更甚。
“我没有不好意思。”殷易试图给自己辩解。
九玄看着殷易这模样，笑了，但不知为何笑着竟然哭了，该是触景伤情了。
殷易心下慌了，连忙去替九玄擦眼泪，似乎是从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，让殷易不知该如何去做才好。
他笨拙的替九玄擦着眼泪，因为紧张，所以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气，将九玄的脸擦得有些发红。
殷易不由得更慌了：“九玄……”
殷易不知九玄为什么会哭，但他却知道九玄哭了他会很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