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心故事写意>竞技>恶欲缠身 > 第四十九章
    我压在沈从然的身上,用枕头捂住了他的脸,他没有反抗,裸露而出的阴茎竖得笔直,偶尔颤动一下,吐出一点透明的腺液,逐渐淋湿整个龟头与茎身。我早已在脑子里幻想过无数种杀死他的方法,所以实行起来倒也并不困难,甚至给了我一点熟悉的感觉,让我产生了一种这不是我第一次这么做了的错觉。

    直到沈从然本能性地抽搐挣扎,我才拿开枕头,在他缓过一口气后,再次将枕头捂了上去;不过重复了三四次,我的枕头上就被洇湿了一大滩,我丢开枕头,伸手用虎口托住他的下巴,那双漂亮的眼睛泛着红,连长长的睫毛都被打湿了。

    “对……对不起……我……没有和其他人做过……”沈从然无力地抓住我的衣角,浑身战栗不止,呼吸声中都带着轻微的哽咽。

    我用另一只手往后一握,狠狠抓住了他硬得发胀的阴茎,他猛然瞪大眼睛,连呼吸都停滞了,而后腰腹忽的痉挛了一下,阴茎又饥渴地吐露出一股黏腻的淫液来。“七……七斐……”沈从然急促地喘息着,原先抓着我衣角的手不知不觉就摸到了我的屁股上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说不想做爱么?”我边问,边收紧了手。

    沈从然闷哼一声,眼中的情欲已是压抑不住,下身也不自主耸动起来,企图在我的手心里来回抽插。他的左手也跟着覆上我的屁股,但只是放在上头,并未有其他动作,他说:“刚才……还可以忍,但是现在脑子里只想着做爱,嗯……大概就是精虫上脑吧。”

    我松开他,翻身坐到了床的另一边,然后用脚蹬了他一下,说:“下床。”

    在他下床后,我从床头柜里找到了一根随手塞进去的装饰丝带,然后将那根丝带一圈一圈地绕在沈从然的阴茎上,在丝带收紧时,沈从然不可避免地弓起腰想要往后缩,我赶忙加快了速度,紧紧地扎了一个活结。本就充血的阴茎在被抑制了血液循环后很快肿胀得更加厉害,沈从然下意识想伸手去摸,被我眼疾手快地一把打开。

    沈从然粗喘着,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看,过了一会儿,他忽然开口道:“你这样子……对我来说不算是什么惩罚。”

    这显然是在故意激怒我,我皱起眉头,反问道:“你想要什么惩罚?”

    “你可以罚我蹲马步,或者让我跪着……”沈从然的语气里是说不出的亢奋,尽管他很努力地克制了,但就算是个聋子也能感受到他的跃跃欲试,“然后在手心里倒点润滑液,摩擦我的龟头,如果你狠心一点的话,我可能会直接尿出来……你觉得呢?”

    “你疯了吗?”我无意识地攥紧拳头,全然想不到沈从然的脑子里会有这种离谱的想法。可惜我的质问不能让沈从然清醒,他甚至无所谓地轻笑了一声,用像是在对恋人说情话一样的口气温柔地说道:“你不想看我失禁吗?我以为……你会很喜欢呢……”

    我感觉我的理性在这一瞬彻底离开了我的大脑。

    家里没有润滑液,所以我只能找了护手霜来代替,在手心里一下挤了大半管后,随意地搓揉了一下便握上了沈从然的阴茎。

    沈从然以一个非常丢脸的姿势蹲着马步:双手抱头,脚尖踮起;我告诉他如果他的脚掌不小心落回地面,我就会踹他,他并不知道我会踹他哪里,所以他依然是一副兴致高昂的样子,甚至像个傻子一般,高高兴兴地期待着这个惩罚。

    沾满护手霜的手心抵在龟头处慢慢地摩擦了起来,我对这种事很不熟练,做的时候脑子完全是一片空白的,直到我发现沈从然反应平平,好像一点也没感觉似的,我顿时内心燃起一股无名火,当即狠下心,一手捏紧他的阴茎,一手飞快地来回摩擦他的马眼,这下沈从然终于不能自若,眉头用力蹙着,声音也渐渐逸出了口。

    我时而简单粗暴地左右摩擦,时而快速地打着圈,又无师自通地作着拧瓶盖似的的动作,来回蹂躏他胀得深红的龟头。沈从然的呻吟声越来越大,头也不自觉高高扬起,腰腹一抽一抽地动,脚腕更是抖得厉害,好几次都差点要踩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轻点,把妈妈吵醒了怎么办?”我惩罚似的用指甲去掐他的马眼,沈从然顿时一软,双脚再也踮不住了,一下踩在地板上。我踩了一下他的脚,要他重新摆好姿势,他紧抿着嘴唇,颤颤巍巍地再次踮起了脚尖。

    沈从然的呻吟渐渐变得越来越粗鲁,双目更是上翻着,已然看不出平日里受人欢迎的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。此时此刻,他就像一条狗,或者说更像是一头猪,发情了,就开始不管不顾地挺动着自己的生殖器官。

    我实在受不了,便脱下一只袜子弄成团塞进了沈从然的嘴里,这下他可算是叫不出声儿了,世界终于恢复了夜晚该有的宁静。

    手心被摩擦得又红又烫,皮肤隐隐胀痛,哪怕松开了,那种摩擦感也依然残存于掌心,我决定之后要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代替我的手,要是蹭破手心一层皮,最后吃苦的也只有我自己。

    我一开始以为这个惩罚可能会进行很久,大概起码要个三四轮这样,没想到才不过二十多分钟,沈从然就已经濒临极限:脚踮不住了,马步也蹲不下了,阴茎涨得近乎发紫,腺液流得都在地上聚成小水洼了——早知道他这么会流水,我也不用挤那大半支护手霜了。

    “唔唔……嗯……唔嗯……”沈从然仍能从喉间泄出压抑而又痛苦的呻吟,间或伴随着一点哭音,听上去可怜极了。我缓缓勾起嘴角,再度折磨起他的龟头和马眼,又在他不小心放下脚后跟时,狠狠捏了一下他的睾丸,他竟是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了,狼狈地跪倒在地,阴茎直接流出了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