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欢看到了脸sE苍白的碎雨,好奇地问:“你生病了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碎雨直白地回答。

    欢欢只能“嗯”了一声,但过了一会儿,她还是发现碎雨看起来不太好,于是关切地问:“你到底怎么了,说呀!”

    “欢欢。”碎雨叫了她一声,“陪我去音乐教室好吗,我弹琴给你听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她们来到音乐教室,碎雨坐了下来,欢欢搬过小板凳,“今天我想听《烟花易冷》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碎雨把手放上钢琴。

    欢欢兴致B0B0地等待着,期待那悲伤而悠长的旋律。

    碎雨从“雨纷纷”开始弹的,从她左手手指猛地砸下去时欢欢就感觉不对了。

    她的右手手指快而用力地弹着,左手手指总是重重地往下砸,虽然弹得不快,但就是让人觉得十分愤怒。

    或许上一次的《盛夏光年》弹得用力很正常,毕竟本来就是那样张扬的歌,但这一次纯粹是感情输出。

    欢欢不知道碎雨怎么了,只能静静地等着,但是如此愤怒的钢琴声震得她耳朵疼,她只能委屈巴巴地等待碎雨弹完。

    最后几个音,碎雨缓缓轻了下来。

    欢欢站起身,走到她身边,把手搭上她的肩,微微弯腰看向她问:“为什么你弹什么歌都这么用力呢?我记得你参赛的时候弹得挺轻的呀……”

    “因为参赛弹琴是为了拿奖。”碎雨的手指一下下点在琴键上。

    “我都感觉你把《烟花易冷》弹成《烟花易炸》了。”欢欢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碎雨沉默着不说话,不知道什么时候,跳蛋已经停止震动了,或许是她弹琴的时候吧。

    直到出了音乐教室他们才知道,刚刚碎雨弹的那一段,几乎上下三层楼的人都听见了。

    当别人问起知不知道是谁在弹时,欢欢总是摆手道:“不知道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放学,他们回到宿舍,又聚在一起闲聊。

    聊着聊着就开始说起未来的事情。

    小谭自信地一撩头发:“我想去美国读大学。不过说实话,我不Ai学习,就是感受喜欢那个气氛。”

    “美国挺好的呀,经常能看见美国拉拉队nV生,我觉得她们都有一种张扬的气质,不过小谭好像是学街舞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