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从蔚心里有个不妙的预感,她假装不知,伸出手道“谢王爷赐药。”
齐宿并不把药瓶递给她,笑了笑“本王做的,理当自行善后。”
“王爷不可!”叶从蔚大惊失色。
这青天白日,非昨夜红烛帐内可比,她不允许,绝不!
齐宿俯身下来,与她四目相对,轻声道“本王说可,便可。”
“妾身知晓王爷怜惜之意,我自己来就行。”叶从蔚浑身上下都透着拒绝。
然而齐宿视而不见,一手推倒了她,道“时辰不早了,王妃耽搁不起。”
“别,王爷别这样!”叶从蔚急了。
那种地方,怎么能让别人来上药!
齐宿挑挑眉“王妃怎的这般薄脸皮?昨夜不是都看过了么?”
“……这不一样。”叶从蔚满脸坚持。
“并无不同,听话。”齐宿掰开她的双腿。
叶从蔚简直想一脚蹬在他脸上!
可她到底没有那个胆子,无地自容,只能抓过枕头蒙在自己脸上。
眼不看,心不烦,当做无事发生。
但……能捂住眼睛,却堵不住耳朵,啧啧水声,在安静的室内清晰可闻。
叶从蔚咬住枕头闷不吭声,只当自己是死人。
这就是阅尽千帆的豫亲王的功力呐,别说她只重生一回,哪怕重生十回,也没他道行高深。
脸皮并非一朝一夕能练出来的,这方面他同样天赋异禀。
事后更衣洗漱,一直到用早膳时间,叶从蔚都面无表情。
她生怕自己恼羞成怒口不择言,对齐宿说出一些难以挽回的话来。
坐上进宫的马车,齐宿跟她说了下进宫后的流程。
先去见皇兄,再去后宫看望母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