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能担心什么？再说我又没说你会这样。”牧长清无语。
顿了顿，他又忍不住问道：“抛开剧情不说，单就这三个人，假如是你你会选哪个？”
“可以不说吗？”栗子香俏脸微红。
“不可以。”
“那……那就三师弟吧。”栗子香瞥了眼聂风，又瞥了眼牧长清，似乎在比较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他比较好看。”
“……”
行吧，果然不管哪个世界的人类都是视觉动物——刚才这丫头是不是拿自己和聂风比较来着？
想问，又不好问，话在嘴边打了几个转最终又回到了肚子里。
牧长清悻悻道：“我教你具体怎么用遥控器和电视机。”
“嗯嗯！我会认真听讲！”
“首先是这样……”
教学大约持续了十来分钟，栗子香虽然多数时候看起来笨笨蠢蠢的，但实际是聪明人，很快就学会如何使用遥控器。
不过她并没有换别的节目，而是在牧长清指引下将《风云雄霸天下》全集加入喜欢列表，打算将这部剧看完。
牧长清完全能理解，其实他小时候也很喜欢看这部剧，大人们也是，并且像刚才那种鬼畜剧情基本也没人觉得不妥，甚至还被感动，可是到了现在只要看到就想“哈哈哈”。
或许，这就是社会环境对人的改变吧。
栗子香如今还在她之前世界的环境中没有出来，对这种剧情虽然感到有点震惊，但还不至于笑出声。
等教会她上网应该就不一样了。
“你慢慢看，有什么别的问题记得问我。”牧长清起身。
“好。”栗子香将如玉般的小脚往后缩了缩不让其看到，稍作思索，又挪入他视线中，而后仰头看着他，“你不看了吗？”
“不看了，我还有点工作要回房处理，这部剧早在我只有几岁的时候就出来了，看过很多遍了。”
“好吧，那我再看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