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。”梁永德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,“你挡着门干什么?”

    周挽让抬手摸上自己的颈项,无辜道:“我刚把行李箱打开了,不少姑娘家的衣服,总不可能刺拉拉地把门打开,让您往里面看吧。”

    “行了,她都已经这么大个人了,还是个alpha,肯定能够照顾好自己的!”本来想忙里抽闲跟其他老师一起玩牌的数学老师叹口气,扯了扯梁永德的手肘,“都已经叮嘱那么久了,她自己心里面肯定有数的,你那么唠叨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步入更年期了。”

    “得得得,自己多注意一点。”

    梁永德跟着人走的时候,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地往后面看了眼。

    周挽让见老梁走了,乖巧地挥了挥自己的手,恨不得人走快一点,等梁永德的背影消失在了拐角处,门啪的一声关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呼,没事了,看样子老梁应该是不会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周挽让蹲在床边,伸手将躲在床底下的人omega拉出来。

    贺枝洲出来后嫌弃地拍了一下沾灰的校服,头发蹭上了床底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的蜘蛛网,没有被校服遮盖住的肌肤抹上了浅灰黑。

    呼吸间,贺枝洲都感觉自己吸进去了灰尘。

    “他们家这个床底到底是多久没有清理过啊?”

    贺枝洲感觉自己要死掉了。

    这倒不是什么洁癖不洁癖的问题,而是真的太脏了,差点让她当场自闭了,这都是些什么事情?

    周挽让从书包里面掏出了湿纸巾,帮人把脸上面沾上的灰,还有头发上的蜘蛛网弄下来,闻言嘲笑道:“人家酒店哪里知道竟然还有人会躲在床底下?”

    “算了算了,我去洗澡,这个床底真的太脏了。”

    贺枝洲轻啧一声,嫌弃地将自己的手机放到床头柜上面,转身进了洗手间先将自己手臂上能够看到的脏东西洗干净,然后才从自己的行李箱里面将洗漱要用的东西拿出来。

    水声很快就在浴室里面响起,水雾与灯光一同打在浴室的门上面,透露着些许温馨的光芒。

    周挽让没洗澡,不敢直接躺在床上面,只好堪堪坐在床的边缘,垂首看着自己的手机。

    突然来了一条消息,让她下意识点了进去。

    是她二姐发过来的。

    “下次妈妈让你回老宅,你就别理她了。那家人简直就是脑子有病,一个捡回来的alpha当成个宝,还不知道是两夫妻谁绿了谁。”

    周含烟想来就不是什么正经的主。

    她既然敢这样子跟周挽让说,肯定是私下已经做了什么了。